那都是我胡说的 (第1/2页)
“那不行。”
夜可可摇头,又说:“人都是有劣根性的,镇子里什么人都有,倘若让人们习惯了不劳而获,时间一长,大家都会产生惰性,不利于镇子的长远发展。”
松绿点头,“这倒是,比如我就很懒,能躺着绝对不坐着。”
夜可可看了一眼他现在的姿势,嘴角抽了抽,没再说什么。
以前的松绿是坐在纸箱子旁边观察小人的,但现在,松绿在纸箱子边缘摆了一张床,并且在床下垫了一块巨大的石头,这样他侧躺着,就能看到天柳村小人们的生活情况,方便得很。
松绿感慨道:“现在的日子真舒服呀,足不出户就能看到人间的趣事……”
夜可可问:“天柳村很有趣吗?”
松绿道:“那当然,这个村子的百姓很多,绝大多数百姓都信仰神仙,也有少部分百姓不信……不信神仙的这部分小人,就是我每天的乐趣所在。”
夜可可诧异道:“你该不会因为这些小人不信神,就欺负他们吧?”
松绿说:“偶尔欺负一下。”
夜可可皱眉道:“你这样是不对的。还记得我们最初的做事原则吗?只是帮忙盯着这群小人,确保他们平安地活着,并在他们需要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,这才过去多久,你就变了?”
松绿道:“你听我解释,我发现一个问题……这群不信神的小人,多半是人品有问题的,比如我今天就发现一个欠揍的人。”
夜可可问:“谁?为什么欠揍?”
松绿说:“天柳村有个青年,姓项,他对父母的态度很差,父母却还惯着他,花银子托付媒人给他介绍墨家村的姑娘,因为墨家村受仙人眷顾最深,三餐顿顿有保障,将来就算老两口死了,也不用担心好吃懒做的儿子会饿死。但是媒人说,如果墨家村的姑娘嫁进来,大概率不会被仙人继续投喂,所以项家父母只能放弃了这一想法,选择在本村给儿子找个媳妇。”
夜可可问:“然后呢?”
松绿道:“这时,姓项的青年自己提出了要求,说他要娶杏圆。”
夜可可道:“杏圆是谁?我不认识。”
松绿说:“你知道柳大石是谁吧?”
夜可可点头,“知道,主人的所有雕像,都是柳家兄弟雕刻的,为首的就是柳大石。”
松绿道:“柳大石娶了个妻子,叫杏花,她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,杏花有个妹妹,年芳十五,叫杏圆,杏圆的相貌比较普通,是个善良内向的小姑娘,这个姓项的青年想娶杏圆,并不是因为爱慕她,而是因为杏圆的姐夫是柳大石。”
闻言,夜可可的表情有几分惊恐,“所以,这姓项的喜欢的人是柳大石?”
“不是!”松绿无语极了,真不知道夜可可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,竟然会想到这方面。
松绿接着解释道:“柳大石不仅能跟仙人对话,还会受到仙人单独的投喂优待,而这姓项的青年,知道杏圆是个好拿捏的性子,今天早晨,我听见姓项的青年在院子里对父母说,将来娶妻之后,他可以强迫杏圆拿银子或者食物过来,又或者让杏圆带他去柳家蹭饭,倘若杏圆不听话,他就动手打人,反正杏圆已经嫁过来,跑不了。”
夜可可听了,气愤不已,“举头三尺有神明,他就不怕神仙知道了惩罚他吗?”
松绿道:“他说,女子脸皮薄,他会专挑些隐私地方下手,就算杏圆被他欺负,也难以启齿……况且,神仙高高在上,总不可能在夜晚打开他家窗户,去干涉他跟他妻子洞房吧?杏圆的性子很腼腆,就算受了委屈,大概率也不会说出来。”
“这……这太无耻了!”夜可可气得脸都红了,“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渣滓!他在哪儿?我要亲手宰了他!”
“啊?”松绿看她一眼,道:“你太冲动了,我们不能杀人。”
夜可可说:“我知道,我不杀人,我要把他变成虫子,晚上只喂他吃青菜,不给他吃肉,而且每天晚上必须强迫他不停的吃生菜,直到天亮才能停下!”
松绿道:“你们女孩子真心软,就连报复一个人,都这么温柔,如果我是你,每晚就只给他吃辣椒,辣死他。”
夜可可道:“哎?对哦,我刚才没想到这个,毕竟我喂虫子向来是用肉或者青菜……你说的对,如果他落到我的手里,我就喂辣椒,或者苦瓜也行……”
松绿笑道:“所以,对待这种人,我是不是该出手欺负他?”
“嗯!应该。”
夜可可用力点头,随后问:“你是怎么做的?”
松绿道:“我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,就是废了他的腿。”
夜可可说:“打断的肢体可以续接回去,不过,伤筋动骨一百天,看来短时间他是没办法做坏事了……”
松绿道:“接不回去了,我把他的腿给碾碎了,当时差点把他给活活疼死,幸好主人走之前留下过几颗疗伤丹和解毒丹,我赶紧把他的腿泡进了疗伤丹水里,稳住了他的伤势……要不然他就死了。”
说到这儿,松绿一脸后怕的表情,“要是他死了,我就造了杀业。”
夜可可:“……虽然我觉得这个人该死,但你这手段真狠。”
松绿摊手道:“没办法,我可不想让杏圆那小姑娘受害,虽然以人类的审美来看,杏圆的脸蛋肉乎乎的,五官也很普通,但我观察过她,感觉她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,我希望她将来能找个爱她的夫婿。”
夜可可点头,随即又问:“在天柳村,那样的恶人多吗?”
松绿说:“不多。像我刚才说的这个青年,太嚣张了,敢在院子里谈论那些恶心的话,让我听见,顺手惩罚了他,但村子里其余人都是有脑子的,知道天上有神仙,因此在外面不敢乱说话,但是晚上回家关上门聊天,可就不一定了……毕竟,村子里有许多夫妻,夫妻们半夜里说悄悄话,我不可能偷听,总要给村民们留点隐私空间,而且村民的数量那么多,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、挨家挨户去听他们在说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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