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用得着羞成这样? (第2/2页)
这个,红缨可不知道。
萧雁回顿感寂寞,长叹了一口气又道:“老妖婆是他亲娘都如此不厚道,咱们也不必太仁慈了。回头你给咱家小崽子传个信去,让他务必选出几个知书达礼的名门闺秀来,赶在九月中旬之前送进长安城!”
“你疯了?!”红缨大惊,“你想让那几个不成器的半大家族来跟李家争?那还不如你恢复身份自己上呢!好歹你还是大半个天下都敬重的河东道大小姐……”
说到这里她自己又停下了,抿一抿唇角,低下了头。
谁不知道当皇后好办事呢。若是那条路走得通,大小姐何至于落如今这一步,少爷又怎会——
“不是咱们河东道争,”萧雁回道,“是咱们河东道把这潭水搅得更浑一点,后面自然有更合适的人来争。”
比如,寿康宫里那位太皇太后。
太皇太后吃斋念佛很久了,可好歹当年也是垂过帘的人,这一局她老人家若不下场,那可不算完!
“大小姐,”文叔敲了敲门,站在外面禀道,“果然如您所料,灯市上出了不少事。孙祭酒家和卢侍郎家都丢了女儿,孙家的后来说是找回来了,但是马车忙忙地进了府,紧接着大门就关了,恐怕也不能说是平安无恙。”
后位之争本来就是血雨腥风,这都是预料之中的事。
萧雁回嗯了一声,又问:“没有别的了?”
“有。”文叔咽了口唾沫道,“兵部有个不起眼的员外郎昨夜被灭了门。今早他家那条街上贴出了告示,说他是在北边做马贼起家的,手里至少上百条人命。”
这是意料之外的事。萧雁回坐起身,皱了皱眉:“官府的告示?”
文叔摇头:“告示上有血,更像是凶手贴的……大小姐,那个员外郎是三年前考武举入的仕途,此前京中一直传说他是咱们河东道的人。”